我平靜地說:“那是我的房子,我有權處理。
”他氣得語無倫次:“你至于為這點事毀了我們一家嗎?浩然還是孩子,
你忍心讓他流離失所?”我冷笑:“我暈倒在機場,沒一個人扶我。你作為兒子,
就這點孝心?”那邊沉默了片刻,賀鴻的聲音響起:“曉蕾,你夠了!玉萱好心帶我們出去,
你該感恩她,不是在這兒鬧脾氣。房子你敢賣,我看你怎么后悔!”我沒再爭辯,掛斷電話。
第二天,我登上了飛往柬埔寨的飛機。吳哥窟的石雕沉默千年,像在訴說著我的過去。
我站在巴戎寺的微笑佛像前,閉上眼,淚水滑落。我要的,從來不是他們的感恩。
我只想被當成人,而不是一臺永不停轉的機器。離開吳哥窟,我飛往河內。
越南的街道狹窄而喧囂,摩托車如潮水般涌動,路邊攤的牛肉粉湯散發(fā)著濃郁的香料味。
我加入了一個國際旅行團,團里有來自世界各地的背包客:一個叫艾米的澳大利亞女孩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