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會意,舉起茶杯與他碰杯。任齊朝我挑起眉,揚唇一笑?!澳蔷挽o待徐小姐的好消息了。
”與任齊肩并肩在路口等他家司機,任齊禮貌性邀請我,打算捎我一程。我搖頭婉拒。
徐女士對我和其他男人在一塊幾乎要PTSD了,我最好不要刺激她。
任齊聳聳肩也沒再堅持。一輛邁巴赫停在了我們的面前,他朝我揮手,就準備上車。
可電光火石間,任齊眼神突然一凜,快速伸手推了我一把。
一塊玻璃碎片就那樣擦著我的臉飛了過去。我退后幾步才站穩(wěn)腳跟,臉上傳來火辣辣的痛感。
隨著玻璃碎片出現(xiàn)的,還有逐漸喧鬧的吵架聲。聲音的源頭,一個身材曼妙,
看起來才三十歲的女人抱著自己才兩歲多的孩子,被一個肥胖的男人死死保護著。
而他們前面的女人此時頭發(fā)雜亂,眼睛充血,怨毒地盯著男人身后的那女人,
恨不得食其肉飲其血。她指著那女人對著男人咆哮:“宋正國,我跟了你這么多年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