與此同時,我正近距離看著酒水浸透他的衣衫,越發(fā)透明的襯衫貼在他身上,勾勒出他完美有料的身材。
閆絡(luò)依的目光在我們直接轉(zhuǎn)了幾回,幾乎是暴躁地將酒杯摔到桌上,摔得震天響。
緊接著,她踩著高跟鞋沖出屋子,只是氣哄哄地說了句「你別后悔!」就摔門揚長而去。
2.
空氣再一次寂靜得落針可聞。
我依舊緊貼著陸研,靠在他的懷里。
他如常低頭柔聲問我「怎么了?」,手卻急不可耐似的松開了我,我看著他沒有感情的笑容,自覺與他拉開距離。
他自顧自地垂下頭,胳膊肘拄在玻璃桌面上,掌心抵著額頭,胸脯一起一落,憤恨似地呼吸。
我坐在離他半米遠的位置上,靜靜地看著他表情變幻,心想:陸研,你再裝得像一點,不好嗎?
他忽然側(cè)過頭看我,眼里的紅血絲逐漸清晰。
我知道,他生氣了。就是這樣子,像是要將我撕碎。
「出去?!顾麗灺暤馈?/p>
他的聲音很壓抑,但我依舊坐在遠處。在旁人看,我一定很是無措。
坐在我另一邊不遠處的楊澤湊過來小聲勸我:「嫂子,你別介意,陸哥他就是被閆絡(luò)依氣得,一定不是想跟你發(fā)脾氣。」
「我知道。」我平淡地掃了眼陸研,又別過眼。
「楊澤說得對,嫂子,要不你給陸哥擦擦臉?」對面的陳堂又走了過來,好聲勸說。
我看了看他,又看了看桌上的紙抽。
「好?!刮覒?yīng)道,起身抽出幾張紙,在陸研并不溫和的目光下,坐回他身邊。
但這紙巾還未落在他臉上,他忽然站起身,將我嚇了一跳,跌坐在沙發(fā)上。
我抬頭看著他,他咬緊牙關(guān),環(huán)視一周,目光最后落回我身上,語氣沉沉道:「都滾出去,可以嗎?」
他說「滾」的時候聲音很重,好像我們誰不照做就會懲罰一樣。
3.
他的那些朋友都知道他的脾氣,楊澤還向我使了使眼神,別人卻都像是認定我一定會順著陸研一樣,默不作聲地推開包廂門往外走。
「你,滾出去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