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個瘋狂的念頭在我腦海中成型,心臟因為這個猜想而狂跳不止。為了驗證它,
我必須再做一次實驗?!K芒在醫(yī)院住了半個月。這半個月里,周牧白幾乎是以醫(yī)院為家。
他每天很晚才回來,身上帶著消毒水的味道,和我說話時也總是心不在焉。
我對此已經(jīng)毫無波瀾,甚至開始厭煩。半個月后,蘇芒以一種救贖者的姿態(tài),
高調回歸研究所。她瘦了些,臉色也有些蒼白,但這反而為她增添了幾分楚楚可憐的美感,
讓一眾研究員愈發(fā)憐惜。“讓大家擔心了,”她站在晨會的講臺上,聲音柔弱卻堅定,
“一點小小的挫折,動搖不了我為科學獻身的決心。下一次試驗,我會盡快提上日程。
”底下掌聲雷動。周牧白站在她身旁,眼中是毫不掩飾的欣賞與心疼。會議結束后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