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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這么貴的房子送給我,嫂子不會生氣吧?”
顧崇景微微一愣,才反應(yīng)過來我在現(xiàn)場:“清清你別誤會,我拿蕊蕊當(dāng)妹妹?!?/p>
“她生了孩子我也替她高興,更何況你不能生了,以后咱倆養(yǎng)老還是要靠蕊蕊家瑞麟的。”
“希望你能大度一些。”
所有的話都破碎,我耳邊只有那個不敢相信的聲音。
“你說他叫什么?”
薛崇景有些心虛的別過了頭,尷尬的拿起手中的東西又放下。
瑞麟是我請家中長老開祭壇請了祖宗為我第一個孩子取的名字,增福增壽增財。
是能保佑直系三代大富大貴的命格,祭祀儀式消耗大長老十年壽命,可是他卻說這是龍族數(shù)十年來第一個孩子。
他高興。
如今他卻堂而皇之的把這名字給了這孩子的奪命仇人用,多么諷刺。
“叫瑞麟,崇景哥哥說了,這名字是大師給取得,可有寓意了。”
白蕊蕊一臉得意的看著我。
我再也聽不下去,努力想朝薛崇景沖去,想揪住他的衣領(lǐng)殺了他這個負(fù)心漢。
可是癱瘓的四肢只能讓我無力的在輪椅上嘶吼。
婆婆白眼翻上了天:
“當(dāng)年就說你面相克子!現(xiàn)在好了,我薛家香火斷在你手里!還不趕緊去死?難不成要等我拿繩子勒斷你這喪門星的脖子?”
薛崇景想來安撫我,可是卻被白蕊蕊拉住了手,
“崇景哥哥,寶寶餓了,可能要喂奶,我一個人搞不定,你來幫我吧?!?/p>
顧崇景著急的將人抱起:“先照顧孩子,我來幫你?!?/p>
他們進(jìn)了房間,婆婆也進(jìn)了廚房,
臨走前還瞪向我:“沒人會管你,你就一個人在這里慢慢腐爛掉吧?!?/p>
等到客廳里沒人,我慢慢幻化出龍爪,指甲深深刺入掌心。
再讓你們享受一晚,過了今晚,所有人都要向我跪下認(rèn)錯。
我慢慢的找尋著他們的身影,走到臥室門前時,血液都凝滯了。
臥室門毫不避諱的大開著,靡亂之聲不堪入耳,絲毫不避諱隔壁的兒童房里還有八個玩耍的兒童。
白蕊蕊一身女仆裝跪坐在薛崇景面前,
“崇景哥哥,不如把嫂子推上來讓她看著我們做,豈不是更有趣?”
“小壞蛋,怎么玩的這么刺激?”一邊說一邊加重了曖昧。
我靜靜調(diào)整了監(jiān)控的角度后離開,沒有驚動他們。
晚飯后,白蕊蕊一反常態(tài)要推我出去散步。
來到花園,她邪笑著指著魚池里的魚問我:
“你看這魚胖不胖?這九年每年我都給他們喂過大補(bǔ)之物。”
我的大腦袋有一瞬間的發(fā)懵,突然意識到什么,又不敢相信的看向她。
“看你這雙毫無生氣的死魚眼,少像黏在我身上的爛泥似的盯著!
這副可憐樣兒,就算頂著崇景哥哥妻子的空名頭又怎樣?
在他心里,你連我腳邊搖尾乞憐的狗都不如!
他親手把你肚子里的孽種剜出來,歡天喜地捧到我孩子跟前,那模樣,比見到你這正牌妻子時熱絡(luò)千倍萬倍!
哦對了,本來命格這種東西我還真看不上,可誰讓你這龍族后裔的身份金貴呢?是崇景哥哥親口說,只有你的命格,才能配得上我們孩子的未來。
你說,你存在的意義,是不是就是給我們母子當(dāng)墊腳石啊?”
說完拿出一包雄黃粉灑在我身上,藥力刺激下我再也維持不住人形,逐漸幻化成龍身。
一旁玩耍的老大看到這景象嚇呆了,竟然暈了過去,一頭栽到了魚池里。
白蕊蕊慌忙去撈卻被我的龍尾絆倒,
“??!”
白蕊蕊腦袋重重的摔在地上血流如注,暈死過去。
下一秒,薛崇景沖出來,目眥欲裂的瞪著我:“你自己生不出孩子就對蕊蕊和孩子們下黑手,還漏出這么恐怖的身體嚇?biāo)齻?,你怎么這么惡毒!”
我死死盯著他:“我的孩子難道不是被你們害死的嗎?裝什么?”
薛崇景臉色大變,慌忙撈起孩子抱著白蕊蕊離開。
我聯(lián)系家族長老打開了祭壇,第二天一早,向薛崇景郵箱發(fā)送了離婚協(xié)議書。
回家的路上,收到薛崇景的消息:“現(xiàn)在來醫(yī)院給蕊蕊道歉,我薛家還認(rèn)你這個媳婦。”
我冷笑著拔出電話卡。
道歉沒有,準(zhǔn)備接受龍族的怒火吧!
等了許久沒有消息的薛崇景正在疑惑,卻等來了神色慌張的助理。
“薛總,不好了,白小姐的九個孩子全部暴斃身亡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