蘇輕語帶著哭腔跑到我面前,竟然是半跪在我面前,拉著我的手說:“流年,我和你說實話吧,我是故意找顧言氣你的,因為我聽說研發(fā)部有個小姑娘追求你,所以我想讓你也緊張一下我呀,我根本不喜歡顧言呀!”
聽到這話,我愣住了。
如果真是這樣,那錯的可就是我了。
因為,我是確確實實的出軌了。
可就在這個時候,顧言卻來了。
他也穿著黑色睡衣,連logo都和蘇輕語那套一樣,睡衣都是情侶款唄?
我笑了,笑自己天真,竟然差點信了蘇輕語了。
顧言走到我面前,指著我的鼻子大吼:““許流年,你就是個吃軟飯的狗,你竟然還不忠心!”
然后他就一臉深情的對蘇輕語說:“輕語姐,我就特別忠心,是乖狗狗?!?/p>
“你不要胡說!”
蘇輕語先是錯愕,然后是驚懼,接著便起身推了顧言一把。
顧言卻依舊深情:“輕語姐,我和許流年有什么不同,都是吃軟飯,我更年輕,也更會疼人,技術(shù)也更好,而且我忠心,只吃媽媽您丟給我的骨頭,不會跑出去偷吃?!?/p>
咱是沒吃過軟飯的人,所以聽到這種論調(diào),是有點惡心的。
這真是連臉都不要了。
蘇輕語卻直搖頭,依舊帶著哭腔:“你不要亂說,我只是雇你氣我老公,我跟你什么關(guān)系都沒有!”
顧言面色也有些不好看了,可隨即便走到床的另一側(cè),從枕頭上拿起一根長發(fā),放在了蘇輕語面前:“輕語姐,不管怎么說,許流年都已經(jīng)出軌了,不忠的男人,你還要他干什么?”
蘇輕語看到那長發(fā),哭的就更離開了。
而這時候,剛剛摔倒的王茹,從浴室跑了出來。
她指著浴缸,對著蘇輕語大喊:“輕語,浴缸里面還有很多頭發(fā)!”
蘇輕語掩面而泣,卻依舊不愿意離開。
我穿好了衣服,站起身,用最平淡的語氣說:“行了蘇輕語,我不管你和顧言有沒有事,這個婚都是要離的,因為昨天在機場你的行為,已經(jīng)惡心到我了,即便是誤會,我心里也有了疙瘩?!?/p>
我深深的看了她一眼,繼續(xù)說:“你應(yīng)該知道,我在感情上是有潔癖的,在我眼里你已經(jīng)臟了。”
蘇輕語卻直搖頭,可卻已經(jīng)泣不成聲,說不出完整的話。
斷斷續(xù)續(xù)的,我只聽到她說什么不想離婚之類的。
我走到了臥室門口,補充道:“如果你不同意離婚,那我會起訴離婚。”
顧言冷笑:“輕語姐,她提出離婚,無非就是想要靠離婚分你財產(chǎn),可是現(xiàn)在這些頭發(fā),就足以證明他婚內(nèi)出軌了,你放心跟他離,他什么都得不到!”
我也笑了,回頭看了眼這小奶狗說:“吃軟飯的小奶狗我不了解,但我能教你怎么做狼狗,呵呵。”
離開了別墅后,老萬直接送我去了公司。
我是個做事有始有終的人,研發(fā)部正在進行的項目,必須要盡快完成。
等到這個項目完工,就要正式與蘇輕語進行切割了。
可是我到了公司之后,卻見很多人都在議論紛紛,尤其是見了我后,都指指點點的。